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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昼思冷冷看着手刀近身，没有任何试图闪避的举动。猛然屈膝下蹲，右手对着茹赫娜方向射出一个神威弹。

    血光闪现，气流激突。

    巴东山收回手刀，看看他左肩上的穿刺伤，又看看借爆炸气流避过手刀的茹赫娜，赞道：“了不起，不前不后、不左不右，区区几个小时就找到‘四向颠倒’的缺陷，你们的天份真让老夫汗颜。萧小弟，为什么不躲开？你们对我一直存有戒心，彼此互射，顶多轻伤。”

    萧昼思实力远弱于他，神威护盾没起到任何作用，虽是借下蹲避开贯心手刀，可左肩血如泉涌，伤得极重。跪倒于地，苦涩一笑：“或许是你伪装得实在完美，令我不到最后一刻不忍心撕毁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印象。巴东山，昨晚在猿王处你有机会杀了我的，为什么不下手？”

    巴东山失笑道：“老头子有差到看不出什么是机会，什么是试探么？暴躁丫头心够狠，用你当诱饵，杀你不难，她必会逃走。老夫一番辛苦，可不是为了杀人取乐那么简单。”侧身左转，挥拳击向冲来的茹赫娜。

    黑芒青光相撞，震得两人脚下地面破碎开裂，犹如镜面落地一般。

    巴东山实力超过两人太多，五成神威便压倒她的全力一击，起脚前踢，正中她小腹。

    茹赫娜借力倒翻，落到五米外，喷出一口血。抹去嘴上血渍，冷冷地道：“真要多谢你的特训，不然刚刚不死也残了。巴老头，四向颠倒缺陷之二，混乱代表无序，就是你也无法计算预测我下一步的行动。只要攻击速度快过你的感知判断就能宰了你。”

    “惊人的天份，居然一分钟不到就完全适应思维混乱状态。老夫倒是小瞧你了，可惜啊，红颜薄命、天妒英才，两样你全摊上了。”巴东山笑容中终现狰狞，说不出地阴森，道：“再教你最后一个进化师的禁忌，千万别将所有底牌暴露。”青光大盛，“四向颠倒”变化陡生，再不是固定的思维混乱模式，前一秒左右互反、前后颠倒，下一秒左前互调、右后互反，时刻不同，再无任何规律可循。

    茹赫娜试了两次就放弃了，天旋地转的别扭感可不好受。原地硬接射来的神威弹，震得口鼻溢血。心下一横，向脚下扔出神威弹，借爆炸气浪来到萧昼思身边，吐出大滩鲜血，双脚一软，倒入他怀里。

    “你们的感情倒是不错，难得。等会就将你们埋一起，谁让我是和善人呢。”巴东山哈哈一笑，不再浪费神威对付两个垂死人，转向牙狼丘东面，扔出一个神威弹，于空中爆炸。

    接到信号，五个人影现身。

    王领队正打着转，见唯一希望尽皆重伤，心生绝望，叫道：“巴老，所有收获都归你。放我们走。”

    巴东山道：“当然全是我的，能活到现在，你们该满足了。萧小弟，你说是为什么？”

    萧昼思长叹：“意外来了两个进化师，虽是实力不强，可警惕心很高。你不想有任何闪失，就多忍一天，将在周围干同样事的心腹手下召来才下手。因为只要有一个活口逃走，巴老以后就骗不到人了。或许还会有人由此推出巴老来自四圣会白虎堂，别人惹不起四圣会，找杀手干掉一只上了年纪的恶虎还不难。”

    巴东山大笑：“那次你们果然是故意震碎老夫衣服。老夫笑面虎，记住了，别做冤死鬼。虎伥卫士。”

    五人皆是四十左右的壮年人，毫无阻碍地穿行在时刻变换的“四向颠倒”中。闻得主人呼唤，一名矮壮卫士急上前汇报自己五人近日内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收获。说完静立，恭听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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