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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拍摄的影像里以看到海军陆战队的人站得远远的,这些家伙被炸怕了,而检查车辆的倒霉差事当然是伊拉克临管会的费卢杰旅。
“巡逻车队间隔多长时间?”我把dv给了大伙。
“40分钟,美军半个小时前刚换班,接他们的是m1126加装栅镧装甲的史崔克运兵车,城东的检查站离城南两公里,如果那边过来支援最快也要五分钟,城里的费卢杰旅则更慢。”沙菲伊回答到。
我闭上眼睛思索着,五分钟解决两个班,还要在美军支援赶到前撤退,这是来伊拉克的第一仗绝对不容失手,没有防弹衣,没有医生和药品,只能跟美国佬玩阴的。
“该我们叫地主了,大家都发表一下意见吧。”我扫视了一圈,有的兴奋,有的紧张,普拉达则显得很不安。
虽然大家表情各有各的精彩,但是此刻都沉默了,我咳了一声,“好吧,既然大家都没话说,那就我来安排,两个小队暂时合并,首先我会让胡维德司令的人在关卡上制造点混乱,吸引美军的注意力,黑桃k、黑桃2、方块j、方块6、红桃10、梅花k你们六个人趁机接近美军,近距离用手枪搞定,红桃a、红桃k、梅花3、黑桃q你们四条机枪分两组压制美军和费卢杰旅,梅花j、方块10、负责机枪和榴弹手,梅花5和我负责狙击手、班长,记住,美军的狙击手敲掉以后,立刻行动,我们的行动时间只有两分钟,一分钟清理战场,把防弹衣和枪支弹药都拿上,撤退到费卢杰。还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那我干吗?”沙菲伊收起大马士革刀,惊讶地看着我。
“别着急红桃9,你当然有更重要的任务,你和亚拉尔改行做个小商贩吧,我让胡维德司令给你们找点鱼或羊肉,搞点烈酒,你们卖给美军,让他们吃饱喝足,这可是行动的关键……”
“绝对不行,我是什叶派的,要抵抗也应该去纳杰夫和卡尔巴拉,我是迫不得已和逊尼派合作,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再让我去卖酒,你还是找别人吧。”沙菲伊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伊斯兰是禁止饮酒的,但沙菲伊的弦外之音是不愿意同逊尼派合作,我才想起他是什叶派的。先不说两伊战争,单是两个教派的千年恩怨就足以让真主他老人家哭笑不得。宗教这玩意真是毒药!害死了多少人,犹太人因为不相信耶酥是上帝派来拯救世人的弥赛亚,被基督教整了两千年,血都流干了。何苦呢?我向图拉姆和内姆旺使了个眼色,两人出去把沙菲伊制住拽了回来,沙菲伊面红耳赤地挣扎着,嘴里胡乱嚷嚷着别人都听不懂的波斯语。
“红桃9,对于宗教我是个白痴,我也不知道你们两派到底有多深的仇恨,但你他妈的最好搞明白我们的处境,想想你的家人,我们要想活着,就要同心协力抗击敌人,消灭美国佬,你是真主的子民,难道还不如我们这些异教徒吗?真主知道会骂你的。一年以后,你想去哪能没人管,但是现在你是士兵,就得服从命令,我不希望来伊拉克的第一枪打在你头上。”我对这种无厘头的宗教偏见深恶痛绝,这让我想起日寇侵华时,国民党不抗日却不遗余力地剿共,干着令亲者痛愁者快的蠢事。
沙菲伊红着脸,喘着粗气,狠狠瞅了我一眼,坐下来,这算是答应了。众人纷纷擦枪磨刀,房子里的气温骤然下降,带来一股沁澈肌骨的寒意,到来是训练了三个月,从自相残杀中胜出的杀人机器,战争临近时状态自然回归了。
“计划失败了怎么办?或者……美国人有防备怎么办?”恐慌和不安从普拉达的脸上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
“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着。”尼禄是菲律宾人,冷冷地来了句麦克阿瑟的名言,普拉达不合时宜的话引来大家鄙夷的目光。
“没有失败,也没有那么多的怎么办,你要做的就是杀光敌人。纳什中校说过的话你忘了吗?子弹专打懦弱的人。”看着这个胆小鬼,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丛林残杀里胜出的。但是大战来临,这个胆小鬼却在扰乱军心,我只好掳着他的后脖梗狠狠在盯着他一通吼。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拉开窗帘,天上挂着一弯新月,在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上散下灰蒙蒙的光芒。这如同丛林里的月光,一样弯,一样清冷,一样惨淡。明天就是一场恶战,我此时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放松了,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牵挂,就像解脱了心中桎梏。伊拉克就是第二个丛林,我知道我开始慢慢适应了,适应这铁血法则。
第二天准备行动前,大伙再一次检查装备,尼禄、陶菲克和维里亚在做晡礼,看着他们虔诚的祈祷,让人哭笑不得,还不如再磨磨刀呢。礼毕,三人收起了那份虔诚,目光闪烁着疯狂的杀意。
“兄弟们,进费卢杰时一张牌都不能少。出发。”我说完,大伙鱼贯而出,楼下停了几辆老爷车,这些车在国内都很少见,都是海湾战争前的存货,两辆八十年代的法国婊子、一辆日产途乐、还有三辆老款大众。
老爷车们奋力咆哮着向着幼发拉底河驶去,在车上我用观察镜看着远处的检查站。路上车辆不少,上个月,美军进攻费卢杰,城中居民纷纷出逃,战事一停,人们开始从四面八方重返费卢杰,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群都是回去重整家园的。
沙菲伊放弃了宗教偏见,此时,正在专心翻着烤炉上的鱼,两个海军陆战员像饿死鬼一样在旁边眼巴巴地等待着,四十度的高温下,喝着烈酒的大兵们脱掉了厚重的防弹衣,摘下头盔,露着锅盖头,穿着t恤,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大块朵颐,悍马车上的机枪手,畅快地坐在车顶灌着烈酒。也许是在军营憋得太久了,习惯了酒色patty的美国大兵对这种生活格外向往。又或是需要借酒精的麻痹来抚慰战争带给他们的心灵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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