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战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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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人带着俘虏分乘两辆车急速驶离屠宰场,激烈的枪声和浓烈的血腥味像长了翅膀的魔鬼一样把道路上的行人吞噬得一干二净,烈日下,宁静的东北郊更加诡异,恍如死城。
我一边抬头看着空中,一边催促开车的沙菲伊加速,两辆车像惊了一样穿过陆军运河,减缓速度,确定没有尾巴后,开进加希拉区的一家制冰厂。这是伊斯兰军的产业,天气炎热和通货膨胀使得制冰厂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可谓赚钱革命两不误。
守卫机警地关上大门,车子直接开进仓库。开门下车,一阵寒意扑面而来,我浑身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仓库里码的整整齐齐的大冰块晶莹剔透、沁人肌骨,宛如到了夏日冰宫。冷气吸进肺中,神清气爽。
“我喜欢这个地方!”威廉深吸一口凉气感叹道,图拉姆则用军刀砍下一块,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嚼了起来。
“喜欢的话可以留下来,你那身板当个搬运工肯定不成问题,制冰厂的旺季要持续到十月,你有足够的时间大显身手。”沙菲伊开了个玩笑。
“把那个敢死队员带进来,我们需要和他谈谈。还有,这个地方,不一定安全,黑桃k、梅花5警戒,阿齐兹去看看风向,巴格达又要变天了。”我安排完,丹尼尔打开后备箱,像拎小鸡一样把波斯人拖了出来。这个家伙已经清醒了,只是苦于手脚被缚,嘴里塞了一团破抹布,无法叫骂,只能用力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愤怒。
“黑桃7,这种事为什么不交给我呢?这可是我的强项。”图拉姆这家伙最热衷于拷问刑罚,折磨俘虏的事他最上心。
“啧啧,看来黑水佣兵的确传染给某人一些不良嗜好啊。”丹尼尔盯着俘虏口中啧啧有声,不知道是遣责图拉姆的手法过于不人道,还是为这名俘虏的悲惨结局感到扼惋。威廉的眼神也流露出一丝同情,那是一种强者对弱小生灵的一点点怜悯,嗯,就像鳄鱼的眼泪!
图拉姆大摇大摆地围着俘虏转了三圈,西班牙之鹿一直在他手指间舞动,这是一种攻心战术,但是我认为图拉姆把戏做得有点过头了,整得好像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
请相信我,胆小的人会被图拉姆的眼神吓疯的!
比眼神更可怕的是图拉姆的举动,这家伙用刀尖沾了沾俘虏胳膊上的鲜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那脸上的表情就像狗熊舔蜜一样。恶心的我都想吐,丹尼尔和威廉也好不到那去,但是我们不能拆台。
这个俘虏骨头还算比较硬,并没有被图拉姆吓倒,反而挺直了身子,怒目而视,喉结一直蠕动着。
“等一会,你可以大声地叫,尽情地喊救命,也可以拼命骂我,还可以哭喊着找你妈妈,就像幼儿园的孩子一样。不过,没有人能够听得见,真主也救不了你。因为你已经在去往地狱的路上。如果你合作,我一高兴会给你个痛快,如果你不合作,我保证巴格达的每一杯冰镇橙汁里都有你的肉沫。”图拉姆用西班牙之鹿挑出这块破抹布。
这个俘虏颇有些宁死不屈的英雄气节,先是骂了几句波斯语,一口老痰吐在图拉姆脸上,丹尼尔和威廉同时捧腹大笑。“fuck!”图拉姆眉毛一立,恼羞成怒,拭去脸上脓稠的肺垃圾,就要下刀子,沙菲伊一把抓住了图拉姆的手腕,“让我试试吧,也许他能听懂我的话。”
图拉姆气岔地看了沙菲伊一眼,用手使劲在脸上擦了擦,一甩手恨恨地说:“红桃9,最多十分钟。不然还是我来,我非常乐意看看这个狗杂种肺里还有多少存货。”
图拉姆的拷问方式是最原始、最血腥的,通常是用肉体伤害带来的痛苦摧毁俘虏的意志。这招也省时间,尤其是对付一次性俘虏,但是了无新意。沙菲伊的方法就另我们摸不着头脑了。沙菲伊站在俘虏的面前,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盯着俘虏的眼睛看了一分钟。然后,脱掉袍子、去掉战术携具、再脱去衬衣和防弹衣,直到他的胸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我都猜不出他要干什么,俘虏的眼神由惊慌变成恐惧。丹尼尔和图拉姆一脸茫然,威廉的嘴张成“o”型。
“鸡奸!”一个猥亵的想法突然闯进脑海,威廉肯定也是这么想到的,我笑了笑,马上否定。沙菲伊是个虔诚的穆斯林,直到现在他还保持做礼拜的传统,伊斯兰教的最大特点就是生活在经典里,所有的行为都以《古兰经》和《先知圣训》为指导准则。这两部经典都有明文绝对禁止同性性行为,如《先知圣训》里有记载:“当一个男人跨在另一个男人的上面时,真主的宝座都会震动。”在伊斯兰社会里同性性行为者的下场无非有四种,即焚烧致死、石刑、摔死、砍头。直到今天,伊朗、沙特阿拉伯、苏丹、阿曼等国抓到同性性行为者都要判为死刑。有些国家还订下两个同性别的人裸身躺在一起,鞭打99下;男男亲嘴,鞭打60下等详细的法条。以我的了解,沙菲伊绝对不会逾越这条红线的。
就在威廉要惊呼出口的时候,沙菲伊说话了,说的是波斯语,真主至大!然后在俘虏诧异的目光下,把后背转了过去,露出满背的伤痕,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沙菲伊背上的伤痕是在阿舒拉节自残的,每年一度为期四十天的阿舒拉节是什叶派穆斯林为哀悼穆罕默德的外孙侯赛因遇难的重要庆典。整个庆典都沉浸在血淋淋的仪式和悲伤情绪中,为亲身体会什叶派穆斯林第三位教长伊玛目侯赛因反抗压迫和追求真理的艰难,什叶派穆斯林要用铁鞭鞭打自己背部,用刀子在头部乱划、切额头、切脸颊,让血液流满整个脸,流到身上,这表示可以带来好运。对外人而言,整个庆典活动极度血腥,成千上万人在用心自残场面肯定是极为壮观的。这也可能也是西方社会排斥伊斯兰教的一个原因吧,就连逊尼派的极端分子和基地组织都极度愁视什叶派。不过他们大可不必惊惶,什叶派只占穆斯林总数的10%-15%,套用当今的一个名词就是“非主流”。
接下来,沙菲伊的拷问演变成波斯语交谈了,由于我只能听懂几句诸如“真主至大”之类的常用语,所以也没必要再观赏下去。我使了个眼色,和威廉、丹尼尔,还有悻悻不如意的图拉姆出了仓库。
出了门就是冰火两重天,暴烈的阳光就像往我们身上刷着烧烤酱,浑身的汗毛都粘的难受。四人赶紧躲进一间办公室,抽着烟相互打量了一下,丹尼尔额头上被划了个小口子,威廉的胳膊上被啃了一块肉,都无大碍。此刻我们眉宇间流露的笑意有两层意思,第一,庆幸自己还活着。第二,看你那衰样!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沙菲伊推门进来了,图拉姆急忙问道:“怎么样?他说了没有。”
沙菲伊点点头,神情肃目地说:“队长,哈利利根本没去巴古拜,他还躲在萨德尔城的伊玛目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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