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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秦明玙接住铅锡壶翻了几下,诧异地问道:“父皇,这壶被人动了手脚吗?十二弟怎么也躺在床榻上?”
“十二弟他也中毒了。”九皇子秦明瑄神色凝重,见父皇没有回答大皇兄的意思,便答道。
秦至:“是或者不是。”
“是。”
大皇子秦明玙乖巧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又急切地问道:“父皇,这银霭云纹壶被人涂了毒?”
“父皇,儿臣冤枉啊,这银霭云纹壶确实出自儿臣之手,是儿臣随手赏给十二弟的。
可宫中与入口的东西沾边的器皿,宫人内侍都会拿开水煮过几遍之后晾干了才使用,若是在儿臣这被涂了毒,早就清洗干净了。”
他跪下来推脱辩解,脑子像烧热的风箱,滚烫的思绪在脑海中翻涌。
母妃中了毒,十二这也中了毒,下毒谋杀兄弟,乃至养母的大锅扣下来不是说笑的。
之前他和柳京舟用轻飘飘的语气说起瑜贵嫔的事,说什么让九弟做实三弟毒害养母,之后再为他翻案的话,完全是因为事不关己,才能那么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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