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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不是让你们一直盯着吗?”秦至握着御笔的手指微微紧了一下,笔尖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墨渍。
他缓缓搁下御笔,眯了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德礼。
“瑜贵嫔娘娘的头发,这两日一把一把地掉,几、几乎要掉光了。”张德礼眉心处挤出一道浅浅的纹路,手不自觉地搓捻着衣角。
“中毒了?”秦至的目光沉下来,“还是生病了?”
“太医怎么说?”秦至冷声道。
“太医们说瑜贵嫔娘娘似是邪毒入侵身体,犯了怪病,奴才将刘院使带来了。”张德礼弓着腰时不时偷瞄一眼秦至的脸色。
邪毒不是毒,怪病不像病,这他也不懂啊。
“宣刘若谷进来。”秦至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扶手上轻点。
太医院院使刘若谷战战兢兢地步入殿内,“扑通” 一声跪下,额头触地:“陛下,臣惶恐。”
“瑜贵嫔娘娘的脉象紊乱,虚浮无力又兼涩滞,有气血逆行、经络阻滞之象,应是邪毒入体,于经络血脉之中肆意游走,阻滞气血运行,致使脏腑失于濡养。”
“此症怪诞,像是......”刘若谷欲言又止地看了看秦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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