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头皮发麻,一股恶寒顺着脚底攀延,经过后背,直冲头顶。 只一瞬,门扉再次被阖上。 但那短暂的一幕已经烙印在一人一魂的心底。 屋子里面,竟是一个空旷的石洞。 洞顶,垂下数不清的粗绳。绳子尽头,倒吊着数不清的面目全非,遍体鳞伤的尸体。 殷红的血液流出,顺着身体蜿蜒而下,最后汇聚到头顶的发丝,缓缓滴落在地下掏出的池中。 进来的是那个把凤倾绝虏来的白眼人。 那人扛着一个破旧的麻袋进来,扔下,转身出去继续扛。 门打开,阖上,打开,阖上,打开,阖上。 黄昏落日,冬季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的阳光一次次射进室内。 屋内恐怖的景象一次次冲击僵立原地的一人一魂的神智。 最后一个麻袋扛进来。房门彻底阖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