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傲娇公主病-《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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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还在那里掰着指头数排场,那人猛地抱紧她,打断她,连声应允着她,一如既往的千依百顺,将她捧在掌心里当宝。
“那……我们一起去天穆山,将你父亲和母亲合葬了,再访一访那座云都城,我们就回曦京,好不好?”她就自顾着安排与想象,今年开春的打算。
“好……”她说什么,凤玄墨就应什么,似乎她的主意,就是他的想法,默契无隙。
“我想将托雷带到曦京去,请大儒和武家教他,让他与京中贵家子弟结交,等他大些了,再回草原来。可以吗?”她觉得,纵然他一切随她意,但是她亦要视他如主,从今以后,无论大小事,都要与他商量,方是琴瑟和鸣之道。
“公主自己定了便是,无需问我。”那声音低低的,懒懒的,头脸垂在她耳侧肩头,滚烫的肌肤,灼灼的气息,袭得她说话都不能专心。
“我准备将他当亲儿子一样养,你不介意?”我要带个拖油瓶,你真的不介意?
“……他是我兄弟,我怎么会介意?”凤玄墨想了想,说到。声音里,依稀在笑。
夜云熙听得一愣,继而也跟着笑起来,开始絮絮叨叨地理出一团乱麻:
“我怎么觉得有些乱……舅父让你做凤家第九子,算起来你还算我表兄;赫连勋娶我做王子妃,论理你还该叫我一声嫂嫂;如今我还做了你父亲的王后,那你岂不是还要跟着托雷小大王,喊我一声母亲?”
“怎么都是乱,我不在乎……”那人的声音越发低软含糊,浑身发烫轻颤,低头垂眸,眼神迷离,看似要来吻她,可那丰唇递至她唇嘴边,却又轻轻擦过,避开来,垂头压肩,直往她身上压。》≠》≠,
她终于才意识到,那哪是什么难耐的**,而是一种强忍之下的极度痛苦。二人相处多日,以他那看着木纳实则鬼精的性子,若真是情动难耐,面色上虽羞赧,嘴上也喜讨好她,可手脚却不会老实,定是早就欺上身来磨蹭了,哪有今日这般规矩?
那一脸不太正常的潮红,紧紧凝起的剑眉,还有那极力压制的颤抖,极不规律的心跳与呼吸,都在告诉她,他生病了,且病得不轻,却还准备再一次地瞒她!
她看得心里又是慌乱又是火起,一把扶起那颗耷拉的头颅来,看进那双快要闭上的迷离眸子里,重重地问他:
“阿墨,我问你些事情。你能说实话吗?”
“公主问便是,我再也不欺瞒公主。”他软软地抬手来抓她的手,将那双小手挪至他滚烫的脸上贴了,又咧嘴一笑,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神情,晕乎乎地答她。
她按捺住心中阴沉,直直地问到:
“那毒誓的天谴,血盟的反噬,究竟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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