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重回气运被夺后我名满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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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太皇太后,跟小皇帝没有半分感情,甚至面相之上,野心勃勃。

    有这样的太皇太后压着,安安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却因思念她,都把自己折腾病了。

    沈糯微微叹了口气,“回吧。”

    上了马车,沈糯拍了拍沈焕,“今日没去书院吗?”

    沈焕这会儿神色已经正常,“已经跟夫子请了一天假,姐姐别担心,明日会把功课补上的。”

    沈糯点点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哪怕太皇太后真想要她的命,她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她不再是上辈子那个软弱无能的沈糯了。

    四人很快回到沈家,沈糯把安安赏赐给她的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

    这些赏赐更多的都是玉石,应该是安安知晓她需要玉石,所以给的多是玉石。

    至于别的夜明珠还有珍珠,她暂时用不着这些东西,都锁在了箱笼里。

    沈糯今日没去养生堂和回春堂,养生堂已经无需她守着,有乔掌柜,她很放心,至于回春堂,她的名气还未传出去,找她看病的病人也不多,少去一日也无妨。

    之后几日,沈糯照常还是早起吃过饭食就去回春堂。

    丫丫头一个月的治疗已经完成。

    丫丫来京城时身形瘦小如猫儿,整日昏睡,一个月后,长了一截,白胖了不少,变化极大,周围商铺的掌柜和东家彻底信服了沈糯的医术。

    丫丫离开后,来回春堂的病人的确多了些,每天能有几个病人上门了。

    多数都是周围商铺的东家或者掌柜介绍来的。

    又过了几日,这天酉时,回春堂刚关了门,沈糯出门就见到池鑫鹏站在门口。

    池鑫鹏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见到沈糯时,再没有以前的嬉皮笑脸和嚣张神态,他颤着身子问沈糯,“我,我身上的病是不是你弄的?”

    沈糯淡声道:“是又如何,这只是你的报应而已,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你心中最是清楚。”

    池鑫鹏终于崩溃,    “你到底是什么人?”

    自打镇国公也不愿意帮他后,他彻底没了法子,吴氏整日还在念叨让他娶妻的事情,说就算娶了不沈家女,寻个别的商户家中的女儿也是一样,可他的难言之隐,根本不敢告诉吴氏,也不好对他爹开口,只能自己寻医。

    池松准备做生意的一百多两银子,也被他偷偷的拿走了一大半去寻医用,什么名贵的药方和偏方他都试了,全都没用,他爹还知道了他偷银子的事情,把他揍了一顿。

    现在他实在走投无路,只能来寻沈糯,想知道自己的隐疾是不是她弄的,又怎样才肯放过他。

    池鑫鹏哭道:“沈姑娘,我知道错了,你饶我一次好不好?

    我以后绝不会再骚扰你。”

    沈糯直言道:“想恢复也很简单,你需真心悔过,去官府投案自首。”

    池鑫鹏呆住,“投案自首……”

    他直接无视了前面半句,真心悔过。

    他做下的那些事情,都是逼迫其他姑娘女子与他欢好,按照大凉律法,会被流放边城做苦力好几年,到时候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甚至很有可能死在去边城的路上,毕竟流放不会让你舒舒服服坐马车,都是步行,还有士兵鞭打,很多流放的犯人都会死在了路上。

    投案自首会死,可不去自首,他这辈子就是个废人。

    池鑫鹏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沈糯并不理他,径直绕过他朝沈家宅子而去。

    法子她已经说了,就看这人是怎么选了。

    就和当初的范老婆子一样,被她禁言,只要范老婆子想真心实意跟自己儿媳和小孙女道歉,禁言术就能破,可直到她离开水云村时,范老婆子都没没有道歉,没有想过改过。

    而池鑫鹏也是如此,是真心悔过,并不是简单去衙门认罪就好。

    只有真心悔过,天道才会饶你。

    又过了几日,池鑫鹏终于没法在忍受这种不能人道的日子,他去了衙门投案自首,说了自己这些年都是怎么逼迫女子的,衙门自然不可能直接定罪,先去他的家乡查证,查到他说的都是真的,这才回京把人抓了判流放边城做苦力五年。

    吴氏和池松知道儿子去官衙认罪都懵了。

    怎么都不会料到儿子跟中邪了一样,竟跑去官府认罪。

    他们去大牢里面探望儿子,儿子却信誓旦旦告诉他们,“爹娘,你们放心吧,等五年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想清楚了,去边城时候打点下狱卒,路上能轻松很多,活着去边城没甚问题,在边城待满五年,他的病就能好,说不定还没去边城,病就能好起来的,那沈家女不是说他只要投案自首就行了吗。

    吴氏和池松哭的不行。

    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法子,罪行都已经判了,他们只能为儿子考虑,把剩余的银子都打点狱卒。

    但就这几十两根本不够,池松没法子,一咬牙,又把镇国公送给他们的二进宅子给卖了,自己留了小部分过日子,剩余的都用来打点狱卒,狱卒这才保证,路上时候会好好照顾池鑫鹏的。

    等池鑫鹏上路,发现自己隐疾还是未好,他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到了边城后,隐疾照旧,他开始怀疑沈糯是不是骗他的。

    直到去了边城,每日繁重的苦力老劳动,加上隐疾,池鑫鹏开始焦躁不安,慢慢地,变得神神叨叨,整日说自己被人陷害,说有人监视他,开始疯疯癫癫的。

    而沈糯也已知晓池鑫鹏去衙门认罪的事情。

    可她清楚,池鑫鹏根本就不是真心悔过,所以下在他身上的术,天道根本不会帮着解除的。

    至于池鑫鹏去到边城会如何,沈糯也不会多管,不管如何,都是他自己应该受到的惩罚。

    到了七月中旬,天气炎热,随着燥热的天气,终于有好消息传来京城。

    摄政王与卑尔族长达十个月的战争,终于大获全胜。

    卑尔族投降,兵力削弱,至少这二十年间,卑尔族都别想在动什么歪心思,除此之外,卑尔族每年都需向大凉进贡一定数量的牛羊和马匹。

    随着捷报传到京城,还有一封信也到了沈糯的手上。

    是殿下写给她的信。

    信上只有寥寥两句话。

    “早已收到阿糯写于我的两封信,迟迟未回,只是担忧战场无情,更让阿糯忧愁,待十日后回京,阿糯想怎样责罚都可。”

    看着信笺上凌厉的字迹,沈糯面上泛起浓浓笑意。

    其实她差不多猜测出,殿下要么未曾收到她的信,若收到还未回,肯定就是怕死在战场,想着数十个月未联系,哪怕他死在战场,自己也应该早已释怀对他没了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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